当前位置:首页 > 九州图书 > 全部图书 > 大众阅读

似笑非笑

似笑非笑.jpg
作者:沙玑 ISBN:9787510839832 责任编辑:出版时间:2015-12-01 版次:1 印次:1 页数:304页 开本:16 包装:平装 市场价:¥36.00 试  读 预  定

  

  一、内容简介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耶路撒冷,因为你回不去。

  二十年的光阴,大学时的兄弟情谊,进入社会后的妥协与无奈,家庭的疏离与回归,人世风云变幻,如亲子般相爱的三个人在彼此的误解与闪躲中分分合合,聚少离多。

  每个人都在选择一种自我放逐,又在绝望中彼此伤害,当子期终于失去了他的最爱——笑非,故事才刚刚开始……

  无论我们怎样去追索,失去的永远失去了,像岁月、青春、和你爱过的人。

 

  二、作者简介

 

  沙玑 一个行走于文学与艺术之间的自由人,一个独立思考者。

  沉迷于字里行间,自称“离开的一代”,是意识流文学的忠实拥趸及坚守者。

  已完成离开的系列三部曲之《离开的猫》与《似笑非笑》。

 

  三、目录

 

  序章

  上部

  核桃林

  草青青

  纪念日

  卡梅尔

  白月光

  当年情

  下部

  在路上

  押沙龙

  声声慢

  归去来

  花非花

  笑非笑

 

  三、编辑推荐

 

  1. 意识流美女作家蛰伏5年强势归来,深情演绎“给你最后的爱,是离开”;

  2. 生动再现“离开的一代”被物欲横流的当下所剥夺、侵害与扭曲的情感历程。事实上,爱当然可以超越性别,超越一切,爱并不是什么需要避讳的字眼,爱也不仅仅代表男女之情。

  3. 侯孝贤导演欣然认可,有望在不远的将来呈现在大屏幕上。故事总是无奈的,但生活常常会给我们带来惊喜。

 

  四、媒体推荐

 

  历史把我们这一代人送进这样一个时代,和我们开着玩笑。明明让我们知道了什么是爱,却又给我们那么多的束缚,让爱总是如此的不自由。我们偶尔会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说出口却变成了一句感慨:爱一个人总是很难。 ——《南方都市报》

  我们为什么爱看爱情小说?在很大程度上,是满足自己对生活美好情感的一种向往,尽管那些浪漫唯美的故事在现实世界发生的概率很低。但是恋人之间,除了最甜蜜的拥抱,还有面对最残酷的现实,因此那些爱恨纠葛才总能引起广大读者的共鸣——越是深爱的人越是难以圆满,哪怕互相折磨也无法割舍。——《时尚先锋》

  曾有人归纳说,爱情就像两个玩橡皮筋,最后受伤的,总是那个不愿放手的孩子;但美女作家沙玑新书中,用三个人故事为我们重新定义了爱的外延与内涵,诠释了不是所有的相爱都能相守——离开不是因为不爱,而是为了成全爱的诺言。——《新女报》

 

  五、序章

 

  笑非含胸低头斜倚在铁栅栏门一侧的水泥柱子上,火柴头腾起的白光在他的左脸前晃动了片刻,烟头凝结的红色斑点犹自由弱渐强,再由强渐弱。他轻吐了一口烟,并不抬头,只是咧开一侧的嘴角露出了叼着烟的两三颗牙齿,悄无声息地做了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心头一惊,竟似下意识地退了一步,雾渐渐散去,一阵风过,雨点细密而模糊地笼罩下来,我决定再也不见这个人,但此刻我仍然在等待着什么,然而那又是什么呢?一个回心转意的借口还仅仅是一个熟悉的眼神,甚或是一声不着边际的叹息?在我转身之前我什么都没有得到。

  脚步在街角处突然减速,我的泪水奔涌而出,街灯亮起来,我被挤压得失去了维度的胸腔里爆发出阵阵雷鸣,撞击着胸口坚硬的皮肤轰隆作响,我险些跌倒,只好扶住一根灯柱,等待这阵昏厥慢慢消退。

  雨丝依然粘黏在我所有裸露着的寒毛上,而额角却有大颗的水珠跌落下来。

  我用毛巾胡乱抓弄着湿淋淋的头发从盥洗间走出来,心里想着是不是该去买瓶洗发水的问题便抬头看见了他,他斜倚在门框上,仰着头磕着左手拇指的指甲,眯着双眼朝我扬了下下巴算是问候,我“嗨”了一声表示回应,扭头钻进他斜对着的门里。

  宿舍里依然乱糟糟的,大多的行李都还没打开,我弯腰在床铺上翻我的皮箱,想找一件干爽的背心换上。紧赶慢赶靠窗的两个上铺还是被占了,而我又讨厌挨着门,索性择了朝东的一张下铺,至少免于清晨的阳光直射到脸上。

  “嗨!”声音不大,但显然是冲着我的,其他的同屋还在和父母兄弟依依惜别,估计不吃过晚饭是不会回来的。我缩了脖子回头看去,果然是他,宽大的牛仔裤下一双塑料夹趾拖鞋,脚白得象在锅里煮过。“进。”我说。

  “你也是汉语文的?”他问我,依然靠在门口。“嗯。”我有一搭无一搭地,好吧,就穿这件了,不算新,但还干净,我把一件半袖衫抽出来凑到鼻子底下闻了闻,还带着家乡阳光的香气么。“坐。”我把脖子从领口处伸出来,抻平衣襟,站直了说。他咧嘴一笑,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舌尖一抿抵在右侧的虎牙上,眯着眼看我。一阵寒气瞬间由脊柱升腾上来,我先他一步坐下,顺手指了指对面的床铺。

  “我在对门,有空来坐。”他没有进屋,却转身出去了。

  我忽然很想上厕所。

  我发育得比较晚,第一次感觉异样翻过身把自己骇了一跳的时候已经是初中毕业的暑假了,我当时狼狈地扔掉手里的《封神演义》侧身面墙假装睡觉,虽然屋里一个人也没有,仍旧让我紧张得大汗淋漓。待得终于忍不住向我哥讨教时,竟被他一军钩踢在屁股上摔了个狗啃屎。“以后上床睡觉前把尿给我尿干净了!”他吼到。

  这一踢非同小可,从此我便象落下了病根儿似的惧怕上床,每每困意袭来定要一拖再拖直到确定自己到了非上床不可的境地才懒洋洋爬到床上,却要辗转反侧细心揣摩两髋前膀胱那敏锐的压迫感,神经质地往返于床铺与厕所之间,不逼出最后一滴尿来绝不肯安然闭上双眼。至于白天趴在床上看书的好习惯从此也便从我的生命中消失了。

  我哥比我大整整十岁,据我那素未谋面的父亲说,基于我哥的完美我的诞生与存在皆属偶然,于是我哥便在他英年早逝之后顺利接手了我娘,当然还包括这个家。

  “哥,给我五毛钱。”“滚犊子!”我想我对这个家及当初组建这个家的那个陌生的父亲缺乏感情不是偶然的。

  青春期时幸得我哥住校读研,我才有机会把满腔怒火发泄在所有能读得到的文字上,而避免了许多精神和肉体上的创伤,至于我娘对其无与伦比的长子的朝思暮想,我也会聊胜于无地捎带化解,到我考上大学,我哥则刚好博士毕业回到了家乡。就冲这一点我决定不再记恨他了,我对自己说,至少他挺爷们儿的。

  但决定并不代表一定,我和我哥及我哥掌管的那个家还是尽量拉开距离比较好,既然我是个多余的人,不如索性就待在这个被过多的多余的人充斥着的城市吧,于是,我仿佛如释重负般打定了主意,想尽一切办法留在这里,至于未来,就让未来去决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