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九州图书 > 全部图书 > 思想学术

克里希那穆提的生与死

克里希那穆提的生与死.jpg
作者:玛丽·鲁琴斯 ISBN:9787510841187 责任编辑:出版时间:2016-06-01 版次:1 印次:1 页数:344 开本:32 包装:精装 市场价:¥58.00 试  读 预  定

  

  一、内容简介

 

  本书是克里希那穆提的挚友为其所作的传记,文字细腻而准确,更收录有作者本人和相关人士收藏的数十张宝贵照片,忠实地展现了这位伟大哲人迷人的一生。

 

  二、作者简介

 

  玛丽·鲁琴斯,英国著名作家和传记家。她早年认识克里希那穆提,成为其终生挚友。曾受克里希那穆提委托,撰写了关于他的三部传记《觉醒的年代,1895-1935》,《圆满的年代,1935-1980》,《敞开的大门,1980-1986》。本书则是克里希那穆提逝世后,玛丽终其一生经历而完成的转机精华版。

 

  三、目录

 

  鸣 谢 / 1

  引 言 / 2

  第一章 “男孩克里希那怎么样了?” / 001

  第二章 “一种巨大的能量” / 019

  第三章 “ 他们为何选中我?” / 027

  第四章 “我永远无法实现我的梦想” / 037

  第五章 “陶醉于神” / 051

  第六章 “有一种孤独” / 067

  第七章 旧梦已逝 / 080

  第八章 内心永远的混乱 / 093

  第九章 “我拒绝做你的精神拐杖” / 108

  第十章 我将踏上我的征程 / 121

  第十一章 “内心的狂喜” / 135

  第十二章 迈入死亡之境 / 154

  第十三章 “终结痛苦” / 172

  第十四章 理想是残忍的事物 / 187

  第十五章 “未来即当下” / 207

  第十六章 “与死神对话” / 218

  第十七章 “空无之心” / 236

  第十八章 “终结已知” / 253

  第十九章 “你应该赶紧实现认知” / 267

  第二十章 “ 我的生活已被计划” / 276

  第二十一章 “创新的世界” / 289

  第二十二章 “巨大的空无” / 298

  第二十三章 “大脑无法理解” / 310

 

  四、编辑推荐

 

  心灵导师 克里希那穆提最直指人心的作品

  追溯灵性导师的觉醒和心灵解放之旅

 

  五、序言

 

  引 言

  克里希那穆提多次要求,不应该对其教义做任何权威性的阐释,尽管他鼓励那些对此有兴趣的人们在各自群体当中展开讨论。因此,现在的这本书并不试图去解释或者评价在数十本书籍、录音带、录像带中可以获知的教诲,它的目的毋宁说是努力探明其教义是植根于怎样的启发之源,去揭示一个最伟大的人的本质,去追溯他成长的轨迹,去纵观他漫长的一生。在相隔好几年分别出版的详尽的三卷本传记中要做到这个很难——第一卷和第二卷的时间跨度是八年。

  在第一卷《觉醒的年代》出版后,我被问到是否相信我所记录的那些事情。我的回答是,我当然相信它们,除了1925年在荷兰的那些疯狂的事情之外;直到1928年,也就是我20岁的时候,我对它们的态度发生了改变,这跟克里希那穆提本人是一致的。我无法回忆起与克里希那穆提尚未相识的时候了,这是因为当他在1911年第一次到英国时,我的母亲便跟他成为了朋友。那时候他还是个迷茫的17岁少年,看上去比实际年龄小许多。就在两年前,他被印度通神学会的领袖们选为了“弥赛亚再临”的化身。我母亲于1910年加入了通神学会,那是我三岁之前,我是在该学会的教义下被教育长大的,这些教义从外在来看十分简单:信仰人与人之间的兄弟友爱,信仰一切宗教的平等。每天早上我被教着去吟诵的是“我是那环绕世界的爱的金色链条上的一环,我承诺将保持我这一环的光明与坚定”,而非那句“我们天上的父……”。然而直到大约13岁的时候,我才充分理解了通神学那个深奥的核心。在这本书的第一章里面,将会描述这一深奥的核心。

  通神学后来导致了我父母之间的裂痕,随着时间的流逝,这个裂痕越来越大。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的母亲是经由我父亲才发现通神学的。1909年,我的父亲爱德温·鲁琴斯受一位法国银行家纪尧姆·马利特委托,为其在诺曼底海岸的瓦朗日维尔建造一栋房子,距离迪耶普不远。初访该地回来后,父亲告诉母亲说马利特夫妇是通神学者,母亲询问这指的是什么意思,父亲说他只知道他们有一个总是上着锁的秘密书柜。这可激发了母亲的好奇心,所以当她陪同父亲第二次访问瓦朗日维尔的时候,她便说服马利特夫人向她概述了一下通神学的信仰。令她感到最大震动的是马利特夫妇的精神的健全,他们身上没有那种狂妄——母亲将其与“庸俗”宗教联系在一起。他们唯一的古怪之处在于他们是严格的素食主义者。圣诞节的时候,马利特夫人送给我母亲一份通神学会主席安妮·贝赞特夫人1907年在伦敦举办的讲座记录。根据她的自传,这次讲座让她充满了如此“专注的兴致和愉悦”,以至于那些时刻她“十分的兴奋”,几乎无法抑制自己“发出高兴的欢呼”。这似乎向她开启了精神认知的一片崭新前景。

  母亲的这番皈依可谓时机成熟,在同一位野心日益膨胀、小有成就的牧师结婚十三年之后,尽管他很爱她,但他如此专注于自己的工作,以至于没有时间给予她或五个孩子任何陪伴,于是她便绝望地寻求着某种能够带来满足的事情,以刺激情感与智力上的需要。家庭主妇和普通的社交生活令她极为厌烦,而孩子们又有一位完美的保姆来照料。她成了妇女选举权运动的热烈支持者(但从来不是一个激进分子,因为害怕进监狱,害怕被强制进食)。她阅读了大量的社会学书籍,加入了一个名为“道德教育联盟”的组织,关心国家对于卖淫的管制,为此她还撰写了小册子,参加了在英国各地举行的会议。由于这份工作,她每周会就性病的治疗问题走访洛克医院,在那里她对病人朗读狄更斯的作品(她有极好的高声朗读的天赋)。她还在我们位于布鲁姆伯利广场的房子里组织了诸如遗传VS 环境这类夜间讨论会。然而与许多同代人不同,终其一生,她对通灵术并无兴趣,对超自然论或者印度玄学也没兴致——自从基督教信仰受到了达尔文主义的削弱之后,印度玄学吸引了许多西方人前往东方。

  母亲具有十分虔诚的本性,年轻时代又是热烈的基督徒,强烈感受到自己与耶稣的亲近,因此通神学相信“弥赛亚再临”以及认为世界需要为这一惊天动地的事件做好准备,让她身心的方方面面得到了满足。1910年加入学会之后,她全部的精力都投入到运动之中。她学习了公开演讲的课程,这样便能各处旅行、发表有关通神学的演讲(她成为了颇有成就的演说家)。她还与同样是近期皈依的哈德恩·盖斯特博士(后来的盖斯特爵士)一道创办了一个新的通神学的分会,“旨在联合起所有希望把通神学关于兄弟友爱的教义实际推行起来的人们”。

  1910年夏,贝赞特夫人从印度来到英国,我母亲前去聆听了她在费边社举行的题为《理想的政府形式》的演讲。萧伯纳与西德尼·韦伯在台上。“当我第一次看到她时,吃了一惊”,母亲写道:“她看起来不同于我之前见过的任何一个人,她身穿一件垂着的白色长袍,极具女性气质,然而她那硕大的脑袋和短短的白色卷发看上去又是完全阳刚气概的。她已六十三岁高龄,但精力却丝毫不减,是我所见过的人里面最具活力的。”几周后,母亲在金斯威的一间礼堂又听了贝赞特夫人的名为《基督再临》的演讲。之后鼓起勇气去接近她,请她吃午饭,她接受了。午餐时另外一位唯一在场的便是我父亲。到达的时候贝赞特夫人询问是否能摘帽,当她这么做时,她那白色的短卷发抖落了出来,后来我母亲发现这是她的个性。母亲记得当时认为她的眼睛像老虎,有着奇怪的灰色阴影,似乎看穿了自己,洞悉了自己内心深处的想法。初次见面,我父亲很喜欢贝赞特夫人,对她留下了深深印象,尤其是当她在离开前请他设计位于塔维斯托克广场的新的英国通神学会总部的时候(现在这地方被英国医药协会占用了)。他是逐渐地才变得憎恶她对我母亲的影响的。次彻底改变其人生的精神体验后,他退出了通神学会,放弃了他作为未来救世主的角色,开始怀着他自己的宗教哲学,以一名导师的身份环游世界,不依附任何传统的宗教或教派。其教义的唯一目的,便是将人从各种划分、隔离人的牢笼中解放出来,比如宗教、民族、阶级、传统,从而带来人心灵的转变。

  1986年2月,在过完了九十一岁生日的三个月之后,克里希那穆提与世长辞。然而人们对其教义的兴趣并未因此而有任何的减退,实际上,他的名声正在传播开来。他没有更加知名的原因,是因为他从来不追逐个人的名声。人们通过口口相传听说他,或者通过偶然发现了他的某本书籍。当克里希那穆提被通神学会正式宣布为“再临弥赛亚”之后,学会的成员们向他抛来了雪片一般的金钱、礼物、土地和财产。在他退出学会、拒绝了他要担负的角色时,他把这些礼物退给了那些捐赠者,开始了自己的新生,哪怕并不知道是否会有追随者,抑或是否会有超过五百英镑的年金。正如发生的那样,他吸引了一个来自于更广阔、更遥远的世界的新的追随者群体,他致力于的许多项目都得到了金钱的资助,就仿佛有魔法一般。因此在其余生他说道:“做一件事情,假如它是正确的,钱自然会来。”

  克里希那穆提拒绝成为任何人的上师,他不希望人们盲目地、顺从地追随自己。他强烈反对那种狂热的上师崇拜以及由东方传入西方的超觉冥想。他尤其不希望有什么门徒,因为如此一来又会以他为中心建立起某个宗教,建立起一种等级制度,树立起权威。他对自己教义的全部主张便是,它将竖起一面镜子,透过这面镜子人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外在与内在,倘若他们不喜欢自己看到的模样,就会去转变自身。克里希那穆提对于孩子的教育问题特别有兴致,尤其是在他们的心灵因其出生的社会怀有的种种偏见而变得僵化、刻板之前。他创办、并且用他的名字来命名了七所学校——印度五所、英国一所、加利福尼亚一所,它们依然在蓬勃发展着。最早的是瑞希山谷学校,创办于20世纪30年代早期,位于马德拉斯和班加罗尔之间,如今已经有三百四十名学生,其中三分之一是女孩子,作为印度最好的学校之一而享有很高的声誉。汉普郡的英语学校是最小的一所,只有六十个学生,不过这些学生来自二十四个国家和民族,男女生的人数相当。

  在他去世后不久,紧邻汉普郡英语学校,成立了一个大型的克里希那穆提中心,不过是完全独立的。这个中心的构想以及建造,是克里希那穆提在生命的最后两年里主要关注的事情。三所规模较小的成人中心如今已经在印度建立。克里希那穆提还在20世纪60年代创办了三个基金会,分别是在英国、印度和加利福尼亚,还有一个子公司在波多黎各——纯粹是经营性质的,每一个都有理事会。在二十一个国家中还有相关的委员会。

  在这些设有委员会的国家中,克里希那穆提结交了上自女王下至僧人的诸多朋友。早年他最为热烈的崇拜者包括萧伯纳、利奥波德·斯托科夫斯基以及雕刻家安东尼·布代尔。后来他的朋友圈当中则有阿道司·赫胥黎、贾瓦哈拉尔·尼赫鲁和帕布罗·卡萨尔斯。更晚一些的时候,他结交了甘地夫人、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莫里斯·威尔金斯教授、物理学家大卫·伯姆博士、生物学家鲁珀特·谢尔德雷

  克以及演员特伦斯·斯坦普。他结识了一些与他有过会面或是展开过讨论的知名人士,包括乔纳斯·索尔克博士。在沟通科学与宗教方面,克里希那穆提无疑起到了桥梁作用。克里希那穆提演说的听众人数并不多,根据他发表演讲的礼堂或帐篷的面积来看,最后二十年人数在一千到五千之间。对于那些前来聆听其教诲的人们来说,他的吸引力究竟在哪呢?令人惊异的是,他们当中很少有嬉皮士,尽管大多数听众是年轻人。他最大的听众群是那些举止良好、衣着整洁的人们,男人和女人的比例相当。

  他们认真而专注地聆听他的教诲,即使他并没有任何演讲的天赋。他的教义并不旨在带来慰藉,而是要唤醒人们认识到世界正处于危险的状态,在他看来,每一个个体都对此负有责任,每一个个体都是一个微观的世界。他一直都有着非凡的美丽,即使是在老年,他依然保持着格外优美的形体、骨骼与仪态。然而比这更重要的是,他有着一种人格上的魅力,吸引着人们向他靠近。他可以严肃地、有的时候几乎激烈地发表公开讲话。但是面对个人或者在小群体当中,却又带着十分温暖与爱的氛围。虽然他不喜欢被人触碰,然而当坐着与某人讲话的时候,他会时不时地朝前倾,将手放在对方的胳膊或是膝盖上。他喜欢紧握住朋友或是某个求助者的手。最重要的是,当他不严肃讲话的时候,他喜欢哈哈大笑,开玩笑、交换一些可笑的故事。他那深层而又大声的笑,非常富有感染力和让人喜爱。

  自从克里希那穆提离世之后,人们对于他的兴趣持续不断甚至日益增加。在我看来,这一情况不仅表明了从他那些录音带和录像带中散发出来的个人魅力,而且说明他的教诲带有当今人们急切渴望的讯息。一个人或许不会赞同他所说的许多内容,但他的真诚是毋庸置疑的。